第(2/3)页 “杨青之,又是杨青之,难不成他还想父子一起……” 张昌宗忍不住破口大骂,却被张易之一把拦住。 张易之塞给了高延福一块金饼,笑道:“原来是扰了圣人公干,倒是我兄弟的错,有劳阿耶了。对了,圣人找杨青之父子来,有什么事情吗?若重要,就不用说了。” 高延福摇摇头,“五郎,非是奴婢不肯说,确实是不清楚。 不过,奴婢倒是听说,圣人可能想要杨青之去找出那四千万贯黄金,故而才出题考校。” 张易之闻听,眼睛不由得一亮。 他连忙又塞了两块金饼给高延福,才告辞离去。 “五哥,你说这算什么事情嘛。” 张昌宗和张易之离开观风门,路上忍不住牢骚起来。 张易之却笑了,“六郎,你去告诉九郎。就说让他选出精干之人,到时候我有用处。” “干什么?” “你不用管,我自有安排。 顺便。你再通知宋之问和卢藏用,让他二人过来见我。我有事情想要向他们请教。” 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 观风殿内,上官婉儿把杨守文写好的《洛川晴望赋》呈现到了武则天的面前。 “金商应律,玉斗西建。嘉旬雨之时晴,叶秋成而适愿。试用步闾里,询黎献。皇风演溢,歌且听于升平;圣泽汪洋,颂不闻于胥愿……瞻上阳之宫阙兮,胜仙家之福庭。望中岳之林岭兮。似天台之翠屏。宜其回銮舆兮检玉牒,朝千官兮御百灵。使西宾之夸少弭,东人之思攸宁。不亦盛哉!客有感阳舒,咏乐只。挥毫翰,独徙倚。愿得采于刍荛,终期拾乎青紫。” 这篇《洛川晴望赋》出自白乐天白居易之手,其中更不泛对皇家的歌颂之言。 杨守文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文章拿来应对,可要他认输,他却不太愿意。输给谁都可以,就是不想在武则天面前低头。只是这通篇阿谀之词。当上官婉儿诵读的时候,他也不由得有些脸红。不过,又算得什么?我这叫人在屋檐下。怎能不低头! 武则天含笑听完了杨守文这篇赋文,然后哈哈大笑。 她站起身,也不理杨承烈和杨守文父子,转身便往后殿径自走去。 什么意思? 好还是不好?满意还是不满意? 杨守文有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,再扭头看向杨承烈,却见杨承烈一脸嫌弃。 “好了,圣人已经乏了,两位请回吧。” 上官婉儿上前一步,轻声道:“车仗已经准备好。在观风门外等候,我送二位出去。” 这就结束了吗? 杨守文朝杨承烈看了一眼。杨承烈则躬身朝后殿一揖,便随着上官婉儿往外走去。 杨守文有样学样。然后也追上了杨承烈。 “杨奉宸,圣人说别忘了明公忌日。” “臣遵旨。” 上官婉儿今天是彻底忘了杨守文的存在,叮嘱了杨承烈一声之后,便退到了旁边。 杨承烈一只脚上了车,另一只脚正要用力,就听杨守文道:“姑姑,虽然你今天不搭理我,但我还是要与你道别。下次再见的时候,请留意一下,我还在这边。” 腿蓦地一软,杨承烈险些一头栽在车上。 上官婉儿则满脸通红,瞪了杨守文一眼,便转身离去。 “上车,别在那里丢人。” 杨承烈钻进车厢,掀起车帘怒斥。 杨守文撇了撇嘴也跟着上去,车帘放下之后,他立刻闻到:“父亲,圣人和你说了什么?” “没什么,只是让我记得老师忌日。” “你的老师?我怎么没听说过?” “我是你爹,用得着什么都要向你报告吗?”杨承烈突然发怒,吓得杨守文立刻闭上了嘴巴。 片刻后,杨承烈轻声道:“我老师名叫明崇俨,你可听说过?” 明崇俨? 杨守文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,不由得一怔,感觉非常耳熟。 “明师乃平原世族,世代在南朝为官,是南朝梁国子祭酒明公五世孙,其父是豫州刺史明恪。我八岁时,明公偶然间路过弘农,收我做弟子,并教导了我三年。 第(2/3)页